1.胥持国的人物生平

思虑平素莫逆之交什么意思_思虑周全百度百科

1、暗杠:昙花香月色荒

莫回首裹行囊

漂泊在江湖路上

悲欢早寄留远方

路艰险世道忙

恩怨多是非长

太多的凡尘琐事

都要将我的前路遮挡

寅子:独行者心惶惶

叹流年鬓微霜

举盏小酌后

醉叹岁月经过太匆忙

老来后多健忘

临水处搭一房

忆孟浪时光荏苒

是该击节唱年少轻狂

合:夜雨高楼空饮晚风

七八盏

思虑平素莫逆之交

二三人

纵马追寻千里行走

寻微茫

红尘作伴快意潇洒

上轻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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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千里行走》是暗杠与寅子自《说书人》后的再次合作,收录于暗杠第六张原创专辑《太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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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暗杠:昙花香月色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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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千里行走》是暗杠与寅子自《说书人》后的再次合作,收录于暗杠第六张原创专辑《太阳》中。

胥持国,(?~1198年),字秉钧,金代州繁峙(今山西省砂河)人,经童出身。调博野县丞,授太子司仑,得识皇太孙完颜王璟。章宗继位,授工部侍郎迁尚书,明昌四年(1193年),升参知政事。五年进尚书右丞。与李妃结纳干政,附其门下者有胥门十哲。承安二年(11年)八月,被弹劾罢任,九月为枢密副使,佐柩密使完颜襄行省于北京(今内蒙古宁城西大明城),卒于军中。 胥持国自幼聪明好学,过目不忘,不满十三岁却能背诵三字经、论语、诸子百家,历经府试会考中选为经童。世宗时先任博野县丞,有人上书朝廷,说民间冒占官地,如太子务、大王荘,非私家所宜有,朝廷委派胥持国核之。胥持国查报说,此地早在金朝以前就为民所有,不可为官用,此事方平。应招入宫为太子司仑。他奸诈有术,善于逢迎拍马,看风使舵。太子完颜允恭令其管饮食兼司仑,太子完颜允恭的事胥持国做的头头是道,特别受太子的喜欢,升为祗应司令。但太子在金世宗东巡金上京(今黑龙江省阿城市)时于大定二十五年(1185年)去逝,胥持国继续留任东官,博得皇太孙完颜王录的喜欢。大定二十九年(1189年)一月,金世宗病逝,完颜 以皇太孙继承帝位,史称金章宗,胥持国由此发迹,他利用久居太子宫同皇太孙之关系轻云直上。开始章宗任命其为宫籍副监,没过三月提升为工部尚书。明昌四年(1193年)三月,为参知政事,并赐胥持国为孙用康榜下进士第。

六月,黄河涨水决口于卫州南,冲坏长堤十余处,水漫堤成灾。十一月,尚书省上奏河平军节度使王汝嘉等人主张疏导并筑月堤。次年正月都水监丞田栎通过尚书省向章宗提出治理黄河新方案。

历代每遇古堤决口,多经南北清河分流,南清河北下有枯河数道,河水流其长者至七八分,北清河乃济水故道,可窖三二分而已。今河水趋北,啮长堤而流者十余处,而堤外多积水,恐难依原料增修长堤与创筑月堤。黄河于北岸墙村决河入梁山泺故道,依旧作南北两清河分流。然北清河旧堤岁久不完,当年限增筑大堤,而梁山故道多有屯田军户,亦宜迁徒,今拟先于南岸王村、宜村两处决堤导水,使长堤可以固护,姑宜仍旧,如不能疏导,即依上开决,分为四道,俟见水势随宜处理。

田栎这个方案是经实地考察后提出来的长远规划,即在北岸墙村决堤引河水入梁山泺故道,增筑大堤,又有临时泄洪措施,即在南岸王村、宜村决堤导水固护长堤,基本上使河水由南北清河分流,以杀水势。然而这个基本可行的方案遭到一些尚书大臣的反对和章宗的怀疑。至四月份,章宗问参知政事胥持国说,“如栎所言,筑堤用20万工,岁役50日,五月可毕,此役之大,古所未有,况且成否未可知,就是可成,恐难行也。在众大臣和皇帝的反对下由胥持国主持田栎具体操作的治理黄河的方案没有通过。次年八月,黄河又在阳武决口,水灌封丘以东地区,但胥持国从此履行尚书省事,得以晋封尚书右丞。这位出身经童的官吏登上了相位。 佞幸宰相胥持国与李元妃互为表里,专擅朝政,造成坏人得势,忠良失宠的衰败政局,金朝盛世从此走向下坡路。胥持国因世宗年间久居太子宫中,他知道章宗贪图女色,便在宫中巧妙安排,满足皇上寻欢作乐的欲望。而后又抓住李元妃出身监婢,竭尽贿赂拉拢之能事,讨得王妃的欢心。李元妃常在章宗面前夸赞胥持国,所以章宗即位不几年,胥持国就由宫籍副监,一跃成为尚书右丞。当时流传经童作相,监婢为妃的民谚。

由于李元妃及其扶持的胥持国专横朝政,炙手可热,使一些趋炎附势、争名逐利之徒皆趋其门下。于是,结成以右司谏张复亨、右拾遗张嘉贞、同知安丰军节度使赵枢、同知定海军节度使张光庭、户部主事高元甫、刑部员外郎张严叟、尚书省令史傅梅、张翰、裴元、郭乳,人戏称“胥门十哲”的奸党,排挤迫害以完颜守贞为首的忠良勋臣。

完颜守贞,女真名叫左靥,是金朝开国功臣完颜希尹之孙。世宗爱其刚正不阿和才干,曾对宰臣说,守贞乃是勋臣希尹后裔,又有材能,全胜其兄完颜守道,它日必有大用。章宗即位,召为刑部尚书兼右谏议大夫。

完颜守贞喜读书,通法律,熟悉国朝历史大事。他总结金朝建国70年经验,参照辽宋旧制,为章宗修订礼乐刑政大法,时称清正明昌之治。他选贤任能,接受新秀,鸿儒名士多出入其门下,在他身边形成了“冷岩十俊”。时任刑部尚书兼知审官院的承晖,虽居高官却廉政简朴,所居书屋挂有司马光、苏轼画像,他常对完颜守贞说,“司马光是我的老师,而苏公乃是我的朋友。”两人相互敬重,成为莫逆之交。

才华出众地完颜守贞,也遭到胥持国的排挤。胥持国通过李元妃怂恿章宗,将完颜守贞调离京师。章宗明知完颜守贞在朝,每论政事,守正不移,多与胥持国不合,召完颜守贞于便殿,言不由衷地说,卿乃勋臣之后,早登仕途,才能政绩为朕所素知。东平素号雄藩,连年歉收,饥民遍野,急待重匿治理,朕思虑再三卿前往安抚。遂赐金币、御马,以宠其行。没过多久,章宗问左右宰臣,守贞治东平啥样?对日,未尽劳力。章宗说,''以守贞之才,治一路可是绰绰有余。右丞刘玮进谏说,当今朝廷之内人材无有超过完颜守贞的,将他留在外地,实在可惜。”章宗想把完颜守贞调回京师,又怕李元妃、胥持国反对,便改任西京留守。

不到两年,混乱不堪的西京,被完颜守贞治理的井井有条。章宗闻知,调完颜守贞回京陈报边事,完颜守贞一番言论,博得满朝人喝彩。章宗也喜形于色,无意露出调完颜守贞回京师委以重任话来,早有准备的胥持国,急忙指使其心腹监察御史蒲刺都等,诬告完颜守贞在北部边境贪赃受贿、私匿牲畜等事。章宗即刻在崇政殿前对质。完颜守贞义正词严的驳斥了种种诬陷之词,弄得蒲刺都张口结舌,无言答对。深得章宗器重的御史中丞董师中申辩其诬,挺身进谏说,守贞是位难得的人才,他不仅清正廉洁,远见卓识,且有出众才华,陛下关心的台省非守贞不治,愿皇上予以复用。”与师中同时进谏荐举完颜守贞的还有右拾遗路铎和户部郎中李敬义。至此遂复拜完颜守贞为平章政事,封肖国公。

一日,章宗召完颜守贞于香阁,和盘托出他屡次补外的原因说,朕以路铎、董师中等人所举,故特加委用。卿以往行事多有过失,门下用人也欠慎重选择,又与丞相胥持国不合。因此令卿被外。朕念自昭祖、太祖开创以来,乃祖石鲁、希尹辅佐,积有勋功,故以召用。今后卿当尽心辅政,与丞相和谐议事,恪守旧章,切勿轻率改革。遂赐玉带,将蒲刺都弹劾之材料交给完颜守贞看,说,“朕认为卿会正确对待,故交卿得见。”

章宗的提醒,胥持国党羽的严密监视和碚算,使完颜守贞言行不得不有所改变。在朝廷议事,完颜守贞与胥持国两人以往常是一个说东一个说西从未一致过,而今两个人议论朝政,除章宗特意询问或点名要完颜守贞表态,他大多缄默不语,或说遵皇上旨意行事,这种明哲保身的做法,不时引起完颜守贞同仁的误解和非议。

为人正直而又锋芒毕露的承晖,对李元妃、胥持国一伙却针锋相对,因此常遭贬斥,他像走马灯一样,先后迁往利涉、临海、辽海军、北京路等地,又任大兴府事,对此承晖却毫不在意。到大兴府不久,宦官李新喜奉李元妃令来借大兴府乐器,承晖不但不借,还把李新喜训斥一顿。还有一次,当地富豪强占平民一块稻田,富豪以重金贿赂李元妃兄李仁惠,李仁惠派人请承晖加以庇护,承晖不给一点面子,重打富豪50大棍,然后说,你回去告诉李仁惠,我承晖就是不买他的帐。

李元妃、胥持国的飞扬跋扈,不时激起朝廷宰臣的强烈不满和反对。一次,章宗召路铎询问朝廷风气不正缘故,路铎直截了当地说,当今朝廷一大弊病是宰相胥持国把持朝政,排挤和迫害忠臣。章宗一阵冷笑,说:凡事皆由朕定,怎说宰相掌权太重呢?路铎见势不妙,马上提出请求说,卿乞请陛下千万不可泄漏此言,否则我可没好。没几日,章宗将此话告诉胥持国,因此,胥持国对路铎极为不满。

明昌初年一个夏季,天气炎热异常,章宗受李元妃等人怂恿,欲往山后景明官避暑。可一连好几年闹灾,民不聊生,国库空虚,为此,完颜守贞通过别的渠道,让御史中丞董师中、侍史贾铉以及治书侍御史粘割遵古联名劝谏说,此行劳民费财,不可轻举。当今都邑壮丽,内外苑囿足以赏玩,近畿山野珍禽异兽,足可畋猎习武,何必千车万骑,草居露宿,兴师动众,远涉边陲呢?章宗看了奏章正在犹豫,李元妃在旁不耐烦地说,“堂堂大金王朝,而今天子去避暑,如此区区小事,招他们喋喋不休,真不知趣。”章宗即令将师中等人奏章退回。师中等闻讯再次连忙上书:“近两年水旱灾情严重,陛下有诏,停止或减少土木工程,节省不必要的开支,普天民众为之欢欣。去岁西、北二京,临潢诸路颗粒不收,加之修筑边堡界壕,财力困乏,米粮价涨,若再兴师动众,又势必增加民众负担。近日很不安宁,且有宰杀太尉马匹,破坏太府瓜里发生。陛下倘不取措施,即有犯上谋乱之虞,望圣上三思。”随后又有左补阙许安仁、左拾遗路铎相继进谏。无奈,章宗遂从众臣所奏,并下谕道:“朕欲幸山后,只因朕不禁酷暑,今台谏上奏日全国尚有多处没有粮吃,对此,朕初不尽知,既已得悉,暑虽难熬,也当以民众疾苦为重,朕定罢去北幸。”事后胥持国等到处散布师中所谏,皆系无中生有,有意违抗皇上心愿。

可反复无常的章宗,第二年,他又率领文武大臣到山后景明宫。师中及台谏还以为再次进谏能获得皇上的嘉纳,言词更加激烈,态度更加坚决,不料却招致章宗雷霆。遣近侍局直长李仁愿到尚书省,召董师中等严厉斥责道,卿等所言,不是毫无道理,也非未尽可取,但卿等言行有失君臣之体。皇上岂能听从你们的摆布,作不了一点主吗!

胥持国一伙明知,完颜守贞是阻碍他们擅权朝政的主要障碍和劲敌,便在宫中安插亲信,严密监视完颜守贞的举动。胥持国通过李元妃,在章宗面前胡乱编造完颜守贞罪状,完颜守贞权倾朝廷。他手下不仅拥有大批文人学士,而且利用他的威望和影响,竭力拉拢董师中、路铎等人,形成一股危及皇权的政治派别。他又辄私权以自树,交结近侍、密问皇上王妃起居,窥测上心,预图一逞。完颜守贞是京师不得安宁,皇上旨意难以推行的罪魁祸首。望陛下明察。章宗虽然欣赏完颜守贞的才干,但很畏惧他的刚正无私和大义凛然,故以常与近侍窃语宫中掖事之罪名,贬其出京师,完颜守贞后在济南府任上病卒。

为堵塞忠良谏言,章宗借题发挥,令凡曾推荐完颜守贞的皆被罢黜京师降职使用。他对宰臣道,董师中说台省机要非完颜守贞不可治,路铎和李敬义皆出面保举。此三人虽曾推荐却并非相互依附,暂且出离京师,后皆可用。于是,刚被任命吏部尚书的董师中,出任为陕西西路转运使,路铎出任为南京留守判官,户部侍中李敬义刚刚出使高丽还朝,即出任为安化军节度使。又下诏,卿等曾保举守贞公正可用,而今看来实乃言过其实耳。从此,再也无人触犯章宗翼羽下的内宠李元妃、胥持国等人。这伙佞幸里应外合,更加穷凶极恶,为所欲为了。 金朝皇室的帝位之争,熙宗以前是太祖一系与他系之间的斗争,熙宗之后至世宗为太祖一系内部之争,如完颜宗干子海陵王杀完颜宗峻子熙宗,完颜宗辅子世宗又夺海陵王之帝位。至章宗一朝,则转为世宗一系之斗争,方有章宗杀世宗长子完颜永中和第三子完颜永蹈两起血案。事情须从头叙起。

世宗虽有8个儿子,但只有显宗完颜允恭为女真正室所生,其余7子中5个为渤海血统,另两个分别为契丹和汉族血统。世宗本人母李洪愿本也是渤海血统,但其立皇储确求纯女真血统,故完颜永中虽系长子,但因非嫡系,故未立为皇太子,世宗却把次子显宗完颜允恭,确定为皇位继承人。不料,就在世宗东巡上京之际,年仅40岁的完颜允恭突然病逝于中都承华殿,使年过花甲的世宗悲痛欲绝。大定二十五年(1185年)十一月,世宗接受枢密使徒单克宁建议,册封完颜允恭子完颜为皇太孙,替代其父完颜允恭承继皇位,是为金章宗。

章宗在世宗身边辅政不到三年,在大定二十九年(1189年)正月,67岁的世宗病逝于中都(今北京)福安殿,22岁的章宗在世宗灵柩前接受遗诏,成为大金第六代皇帝。

章宗虽然年轻,却聪明机智。面对金朝经熙宗、海陵乃至世宗一系列政治变革,社会性质已完成由奴隶制度向封建制度过度。为适应形势的发展,他果断打破了金初诸宗室势均力敌状态,突出的强化中央皇权,以完善的封建化。为此,首先从皇室内部进行改革,对诸伯叔予以限制和监督。即位后四五个月,即大定二十九年(1189年)闰五月,在对其兄弟封王,如兄王句封为丰王,琮为郓王,瓖为瀛王,从彝为沂王,弟从宪为寿王, 为温王不久,对其伯叔也分别晋封。伯父赵王永中为汉王,其余诸叔父如曹王永功为冀王,豫王永成为吴王,虞王永升为隋王,徐王永蹈为卫王,滕王永济为潞王,薛王永德为沈王。封王后对诸王严加限制,凡出猎不得逾越所辖地区,设置王傅府尉官,对亲王其家人举动进行严密监督和防范。

立完颜璟为皇太孙,阻塞了世宗诸子,特别是长子完颜永中当皇帝的美梦,使他们原先就愤愤不平的情绪,如火上浇油顿时燃烧起来。完颜永中自以为是世宗长子,为新上任年轻皇帝的伯父,怎么忍受如此苛刻的众多限制呢,终日里愁眉不展,闷闷不乐,稍不顺心便雷霆,弄得侍候他的人无所适从,后来又以上书表乞求在家养病为由,消极对抗以示对章宗的不满。章宗不但不予批准,却召至宫中训斥一顿,由此,积怨越来越深。

章宗母哀之后,与诸伯叔之间的争斗,便公开而又白热化了。其四叔时任武定军节度使的永蹈,伺机而动。永蹈心腹家奴毕庆寿,他有三个要好的朋友,一个叫郭谏的会相面,其余二人崔温和马太初却能看天象。永蹈先召郭谏到府上给他及妻子相面。郭谏对永蹈说,大王很有福像,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颇具帝王将相面貌,王妃及二子也均有大富大贵之相,不同凡人,远胜诸位王爷一筹。”次日,永蹈又令毕庆寿把崔温、马太初、郭谏召来,询问天干地支情况。崔温说,“从天象观测,兵灾,春天定有一属兔的人夺得皇位。”永蹈闻知大喜,因为他正好属兔。其实崔温早知永蹈属兔,为迎合其意而言。郭谏补充说,“昨夜子时我见天空霞光万道,且有一道白光贯穿圆月,预示天下将有一场大乱。大王时来运转,若能抓住时机必成大业。”完颜永蹈越听越入迷。早年曾任京师大兴府尹,掌握京尹军政大权,自章宗又被调至定武军任职,趁着小皇帝羽毛未满,何不抓住天赐良机大干一场。

他一方面暗地指使服侍章宗的内侍郑雨儿窥伺皇上举动,另一方面以崔温为谋主,叫郭谏、马太初四处活动。另派人与其妹夫河南统军仆散揆联系,希望他在关键时刻给予帮助,不料却遭到回绝,但他孤注一掷,决心图谋叛乱。没有不透风的墙。正当完颜永蹈紧锣密鼓四处策划点火时,事情却被家奴董寿发觉。董寿将完颜永蹈谋反行迹告诉宫廷侍从千家奴。一直关注诸伯叔动静的章宗得知这一情况后,当即取果断措施。

章宗首先将完颜永蹈调到京师,然后令平章政事完颜守贞、参知政事胥持国、户部尚书杨伯通、知大兴府事尼宠古鉴负责审讯此案。由于此案涉及世宗一系章宗与完颜永蹈皇族叔侄骨肉关系,明智的完颜守贞迟迟不敢深入勘察、揭案。章宗十分恼火,把完颜守贞召到便殿详细查问,完颜守贞只能敷衍塞责,推说还在调查。右丞胥持国奏请章宗,“此案贵在神速,以安人心。”章宗趁机下诏以谋反罪处死完颜永蹈和其妻及其两个儿子阿春和阿辛,将其财产分赐给诸公主,杀同党蒲刺睹、崔温、郭谏、马太初等。宫廷侍从千家奴举报有功,赏钱2000贯,特迁五官杂班叙使。

在胥持国极力谏言下,这起血案过后,章宗进一步加强对诸王的限制和防范。在原置王傅、官尉官检查诸王行动基础上,又以诸王府增设司马一人,检验门户出入;重申诸王行猎不得越过所辖地界;寒食节日只给五日;田猎游宴以及家人出入皆受限制,甚至未经许可诸王不得私自接见任何人。河东提刑官把里海私自拜见完颜永中传至朝廷,章宗令重打100大棍。近侍局副使裴满可孙受完颜永中之托,为其子石古乃求官,虽已调任西京留守,被章宗得知下令免去。种种防范和限制,尤使章宗伯父永中难以接受。

明昌五年(1194年)秋,双方斗争进入了高潮。完颜永中心怀鬼胎,指使其母舅,原尚书右丞相张汝弼妻高陀斡,请人为完颜永中已逝生母辽阳张元妃画肖像置于正屋当门,每日祈祷,保佑永中早日发迹获取皇位,此事被报章宗,高陀斡被处死。接着章宗又相继得知,完颜永中次子神徒门和第四个儿子阿离合懑都有不轨言行,神徒门编造词曲辱骂皇上;阿离合懑却屡犯禁制,而且不服管教,出口不逊,说皇上不是个东西。尤使章宗怒不可遏的是,家奴德哥举报说,“完颜永中曾与侍妾瑞雪尝言我得天下,子为大王,而你就是王妃了。”

为此,章宗又设立一专案班子,派礼部尚书张晡、兵部侍郎乌古论庆裔办理此案。完颜水中面不改色心不跳,傲然挺立说,皇上所推举皆是事实。章宗心想,叔父完颜永蹈已被我杀死,若再杀死伯父今后会留骂名的,一时拿不定主意,何况完颜永中虽有谋反言论,却无具体行动,如何处置方能掩人耳目呢?

章宗遂召宰臣计议说:鄗王永中以语言得罪,朕以为他与完颜永蹈明目张胆的谋反,似乎有些不同吧!语音未落,胥持国奏道:陛下,永中与永蹈罪行虽有差异,但都是谋反叛乱,觊觎皇位,其性质确是一样的。章宗接着问道:卿何以出此言论?左丞相夹谷清臣接话茬说:他们平素皆怀有篡夺皇位的野心,反君作乱,以求一逞,为此决不可宽容。章宗满意的点一点头说:卿言极是。

章宗早就有杀掉完颜永中的念头,而今罪证俱在,只要说句处斩的话就可了事。但为了不留妄杀伯父至亲之罪名,他再次下诏公布完颜永中罪状,令朝廷百官发表意见。因为朝廷官员都明白章宗的意图,便异口同声地说,应按法律论处。章宗借百官之口,遂于明昌六年(1195年)五月,以与完颜永蹈一样谋反的罪名,诏其伯父完颜永中,其二子神徒门和阿离合懑以同案犯杀头弃市。完颜永中妻虽免死罪,却遭流放监禁,令举家贬至威州吃苦受罚。此后完颜永中一家老小被整整关押了40年之久,直到金朝灭亡前夕,才得以解除禁锢生活。40年间,男不得娶妻,女不得出嫁,独身到白头,悲惨之状难以言表。这些,无疑渊于世宗生前“立嫡不立长”造成的历史悲剧。 承安三年(1198年),御史台劾奏《胥门十哲》右司谏张复亨,右拾遗张嘉贞,同知安丰军节度使事赵枢、张翰、裴元、郭郛皆趋走权门,结党营私,尤以张复亨,右拾遗张嘉贞,同知发丰军节度使事赵枢、张翰、裴元、郭郛皆趋走权门,结党营私,尤以张复亨、张嘉贞卑佞苟进,不称谏职,俱宜黜罢。此奏得到章宗的准允,胥持国以通奏大夫致仕,其余10人皆在京城之外任职。但不久,胥持国又被起用知大名府事,还没到职,又改任枢密副使,同佐枢密使完颜襄治军于北京(今内蒙古宁城西)。

有一次,章宗向御史中丞董师中与平章政事张万公哪个人好,路铎指出,“董师中是靠胥持国得以擢升的。知安丰军节度使赵枢,右司谏张复亨,右拾遗张嘉贞都不称职,可他们都是胥持国门下之人,却卑佞苟进,持国结党营私,此人决不可用,持国奸邪小人,不宜典军马,以臣度之,不惟不充人望,亦必不能服军心。若再起用宰相,心乱纲纪。”章宗哪里听得进去,敷衍地说,“朕不打算复任其宰相了,但念他侍服朕多年,准备给他迁官二级后致仕就是了。”

不久,胥持国以佐枢密使治军北京死于军中,谥通敏。其后,金章宗问平章政事张万公日:持国今己死,其为人竟如何?万公对曰:持国素行不纯谨,如酒货平乐楼一事,可知矣。章宗日:此非好非也,如马琪位参政,私鬻省榅,乃为好利也。胥持国有《挽姚孝锡》诗一首,载入《中州集》。诗曰:

山东夫子老河东,谁与先生嗅味同。

早岁遂辞名宦裹,百年长乐圣贤中。

醉轩风月千秋恨,蜗室樽垒一梦空。

白玉楼城人不见,空余乡泪托东风。

这首诗正是胥持国人生的自我描述。